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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羣人莫非忘記了他也是個枷鎖十重以上的修行者?別以爲只是竊竊私語他就聽不見了!
不過他還真沒辦法光明正大處置這些人。除非能抓住誰犯錯的證據。
如今家中的管家權在謝渝的母親手中,而他過去有過不少次劣跡斑斑的前科,早就被謝乘雲警告過不得惹事,因此,哪怕謝淇已經被氣成河豚,一時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堵住這些人的嘴。
只不過,聽着這些人左一口徐公子又一口徐公子的吹彩虹屁,謝淇越聽越是憋屈,憋屈中又帶着萬分不解。
哪怕家中大部分人都更看好謝渝,但也不至於愛屋及烏到如此程度吧。短短半個月時間,這些下人簡直都不知道自己頭頂的主子是姓謝還是姓徐了,莫非是被徐淵下蠱了嗎?
心中窩火的謝淇望着從始至終雲淡風輕的晏危樓,忍不住開口:“別裝瘋賣傻!我可是有人證的,你敢去當面對質嗎?”
“有何不敢?居然還真有人對在下如此瞭解?”晏危樓感興趣地彎了彎脣,眼神裏飛快掠過一絲什麼,“在下自幼深居簡出,相熟之人不超過雙掌之數,看來這是一位老熟人啊!”
他在“老熟人”這三個字上重重咬了音,語氣聽上去更像是反諷。似乎將謝淇之前的說法統統貶爲了荒誕不經的無稽之談。一個深居簡出自幼養病的貴公子,卻被人惡意污衊爲瘋子,豈不是無稽之談?
說着,晏危樓站起身來。
“我倒想去會一會這位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