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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咂咂嘴,意猶未盡:“要是再多來幾個這麼不長眼的傢伙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再弄些好東西。”
晏危樓一陣無語。
這傢伙現在這麼嘚瑟,莫非是忘記了在煉血宗地牢裏時刻擔心被練成丹藥的日子?還是選擇性遺忘了不久前遇到劫匪時,被人家三招兩式差點打成死狗,最後還是靠“徐淵”這個“天降奇遇修爲大進”的幸運兒突然爆發,才救下他一條小命,並一波反殺的經歷?
不知情的路人聽見他這番豪言壯語,恐怕還以爲謝淇本身戰力超羣,輕描淡寫便收拾了那幫匪徒呢。
晏危樓同樣騎馬在他身邊,青衫隨風飄搖,那柄名爲千秋的神劍被布條綁起背在他背上,襯着少年稚嫩清俊的眉眼,倒有幾分浪跡天涯的江湖少俠味道。
他淡淡開口,聲音隨風清晰傳入謝淇耳中:“謝二公子,你恐怕想多了。之前我們遇見的那夥人據說是這一帶綠林中最大的匪幫,這纔有不少家底,還有這兩匹難得的異種馬——而這還是他們多年積攢下來的。換做其他小幫派,那點家底,以你的身份只怕還看不上眼。”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謝淇立刻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激動的心情冷卻下來。
他失望地嘟囔了一句:“真沒用,當山匪都這麼窮,這麼沒有前途的行當,還不如趁早下山種田呢。”
晏危樓微微搖頭,解釋道:“自然是因爲下山種田更沒前途。”
這年頭,那些所謂的綠林好漢,除了少部分是生活實在過不下去被逼着當了匪徒,大部分還是野心使然:機緣巧合學會了幾手武藝,便不甘心繼續在地裏刨食,也不願受人管束,總想着過上人上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