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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呢喃的聲音極低,晏危樓並沒有聽清,還在天馬行空地編寫劇本。
隨口說了好幾種走向後,晏危樓大搖其頭:“這執念之魂也太沒有想象力了嘛,只看新郎被搶了,就要從頭來過。殊不知還有很多可能呢。”
晏危樓只是將人從花轎中搶了出來,這幻境就直接重啓了,完全不給他發揮各種精彩劇本的餘地。這倒是讓晏危樓有點小失望呢。
顯然,他的行爲已經觸及了執念之魂所不能接受的方向。或許,這場被中斷的婚禮,就是其執念所在?
就是不知執念之魂的主體是誰?是怨恨被人搶親從此毀掉終生,於是終日默默流淚,至死念念不忘的新郎;還是現在搶親搶的歡,後來卻後悔不該搶親,哭着喊着只想將人送走的土匪呢?
這樣一想,簡直連畫面都有了。
宿星寒沒想到晏危樓這麼皮,現在還在腦海中開各種小劇場,只是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懷疑,這類幻境背後的執念之魂,更強大,也更特殊。說不定還保留了生前的某些意識。”
其他的幻境都是死亡重啓,就像是死板的系統機制。這種沒有滿足中途條件就會讓你重新來過的幻境,反倒給人一種非常靈活,似乎有誰幕後操控的感覺。
四周色彩一片黯淡,宿星寒伸手指向那頂色澤緋紅,灼灼奪目的花轎:“或許這頂花轎就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