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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南並沒有懷疑江聖凌這通電話的真實性，他當時也有幸聽過魯卡副校長對全校學生的演講，自然能夠聽得出來魯卡副校長那爽朗的聲音。
見到萬南一臉正經的樣子，鍾國金本來還有些不確定江聖凌說的是不是真的，但現在就覺得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沒想到你竟然跟魯卡副校長關係這麼密切，憑你這樣的身份，應該不可能僅僅只是一個副總監吧。”
萬南已經徹底不敢輕視江聖凌了，能跟魯卡副校長這樣談笑風生的人，那可絕對都是大腕級別的。
僅僅靠着這一層關係，在華爾街都可以拿到無數的offer，又何苦要回來國內一家並不算大的公司裏面擔任副總監。
雖然說萬南對於蘇黎世聯邦大學瞭解並不是很多，但他也曾經聽說過傳聞，魯卡副校長不僅在政商界有極深的人脈，甚至還有社會關係。
江聖凌能夠跟這樣的人認識的話，說明他的地位也肯定不一般。
“你太抬舉我了，我確實僅僅只是個副總監而已，之所以跟魯卡認識，是一位跟他同屬一個組織，我是他的上級。”
江聖凌呵呵一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