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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對你老人家霸道無禮了?”
章太傅搖搖頭:
“那倒不是——隨便什麼內容我只教他一遍,他就能倒背如流;講起來比我還好呢——你說我還怎麼教?”
洪櫻兒納悶的想:這就奇怪了,難道他是天生的神童?不過這樣也好,能儘快進行下一步訓練了。
第四天,燕朗高興的發現章太傅果然沒有再來。再也不用聽那些老生常談了,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不少。還是跟姐姐們喝喝茶、談談心來的舒暢。唯一不爽的就是不能隨便出去走動,頂多在花園裏散散步。
第五天,燕朗的清淨日子就結束了;因爲這一回來了一個妖里妖氣的男戲子。他的任務是教燕朗如何用特定的語氣說話,用特定的步伐走路;乃至一些小動作,都要一絲不苟的學到位。
這種功課簡直比重學一遍六藝還要折磨人。不過男戲子很有耐性,也很有決心;一副砍掉腦殼也要把你教會的態度。燕朗只好努力掌握的快一些,好儘快擺脫這些無聊透頂的訓練。
這些讓燕朗頭大的訓練內容,在洪櫻兒心裏這纔是最最重要的東西。看着燕朗模仿的越來越惟妙惟肖,她對計劃順利實施的把握越來越大了。想起那個計劃,洪櫻兒偶爾也會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牧童,他畢竟救過自己一命。不過跟國事相比,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不要說一個小小牧童,就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痛苦的學習一直持續了四個月,燕朗總算通過了男戲子的考覈。
最後男戲子雙膝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