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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朗將拒陽石連根拔除時,冉飛凌立即感覺到胡布衣就在附近。這時大營開始封閉。他見魂玉和玄烏金已經消失、知道燕朗已經得手,連忙施展獨門“追影術”瞬移回暗虎門。
駱花首先問冉飛凌:“如果你感覺到的和瑤光所見的真是胡布衣,他爲什麼不用靈力屏蔽住自己?”
冉飛凌說道:“也許是因爲拒陽石讓他不需要用靈力屏蔽,誰也不會想到有人可以拔除拒陽石。”
瑤光想起天目所見的情景,疑惑的說道:“我不知他是不是胡布衣,但是我對他在密室中穿着奇怪的盔甲十分不解。盔甲的作用通常是爲了防護,以胡布衣這樣的靈力修爲他根本不需要盔甲。何況還有無數拒陽石和機關的保護。”
燕朗點點頭:“瑤光的見解越來越犀利了——我也有同樣的疑問;同樣我也相信冉老先生的判斷。現在我們假設那人就是胡布衣,他就是總劍師或者是有能力掌控機關的第三人;那麼他穿着奇怪的盔甲也許有兩個原因:第一盔甲和操控大營的機關有關係,第二胡布衣失去了靈力,而那奇怪的盔甲會給他某種幫助。”
冉飛凌感嘆道:“胡布衣歸隱前對機關製造術到了癡迷的地步,以他的絕頂天資成爲大營的總劍師並非不可能。不過要說他失去靈力,這個也幾乎不可能發生。放九州,能對廢掉他靈脈的人屈指可數。說句毫不謙虛的話,我雖然與胡布衣兄弟相稱,論修爲我只能算得上是他的弟子。”
駱花說道:“萬事皆有可能,就算胡布衣靈力超羣,天災人禍也說不定會讓他失去靈力。否則在你感覺到他的時候,他同樣會發現你在窺探大營。當他知道你發現了他的行蹤,又怎麼能輕易放你離開?”
王老虎忽然想起了什麼,插話道:“屬下聽馮巖曾經說過:大營總劍師與將軍不同——總劍師並不輪換,而一呆就是若干年。所以說首陽山大營是流水的將軍,鐵打的劍師。論實際權勢總劍師反而在將軍之上。”
駱花說道:“這個可以理解——因爲十方國本來就是以製造術爲立國之本。在朝中大劍師的地位僅次於國君,甚至有大劍師的威望高於國君者。東方白的舊主人樊謫仙就是一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