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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山一聽,就不耐煩了,說道:“也不是我要貸款,是我弟弟,這是我弟弟龍霄,在鎮計生辦工作”。高主任說道:“你是龍主任吧?我聽說過您,曾經的高考狀元,京都大學高材生,知道,知道。不過,您要貸款幹什麼?”。
龍霄解釋道:“是這麼回事”,就把何家灣村委會要建立兩個加工廠的事情說了一邊。高主任聽龍霄說完,就沉吟了半響,說道:“龍主任,您也知道,銀行有銀行的規矩,沒有相應的抵押或者擔保,是不能貸款的。何家灣村我知道,一個窮村子,肯定沒有什麼抵押,要是您和龍鎮長擔保,倒是可以貸點”。龍霄說道:“能貸多少?”,高主任說道:“每個人擔保一萬,可以貸兩萬”。龍霄一聽,說:“這麼少?能不能多點?”,高主任說道:“既然龍主任開口了,龍鎮長也在場,我不能不給龍鎮長一點面子,最多5萬,不能再多了”。龍霄說道:“他們需要20萬”。高主任一聽,面無表情的說道:“龍主任,實在對不起,真的不行”,高主任一說,龍霄的臉上就看到了不高興的字眼。高主任也怕得罪龍霄,就說:“不過,也有個辦法,就是您讓鎮政府擔保的話,別說20萬,就是再多點也不成問題”。
龍霄一聽,心裏的那個氣就甭提了,鎮政府擔保?那還跟你這麼好商量?龍霄心一橫,心道:不貸了,死了張屠戶,還能就喫帶毛的豬?老子自己想辦法去。龍霄一想,就拉着大哥龍山出了信用社,對龍山說道:“哥,走吧,算了吧,不求他們了,都是銀行只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一點都不假”。龍山見龍霄還有點生氣,說道:“老四,我說吧,你也甭生氣,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銀行都這樣,我看你就別操這份閒心了,20萬可不是那麼好籌措的”。龍霄不服氣的說道:“哥,這件事,我是管定了,非把他搞起來不可,我還就不信了”。
回到鎮上,龍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尋思了半天,還真沒有好辦法,看來只有靠自己了。於是,就跟計生辦的方靜茹請了幾天假,龍霄坐上公共汽車,直奔了省城。
來到省城,龍霄打聽着這來到了省中醫院,找到了自己的同學馬婷。馬婷正在上班,見龍霄突然的來到,大喜過望,說道:“哥,你怎麼來了?”。龍霄見馬婷有點驚訝,說:“怎麼了,我不能來找你啊?”。馬婷馬上說道:“那裏啊,哥,我是高興,我以爲你把我給忘了那。本來,我還打算找個時間去你那找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馬婷一想,說:“哥,你來找我有事吧?”,龍霄說道:“也快中午了,我請你喫飯,邊喫飯邊說”。馬婷當然高興,就說道:“我跟科主任說一聲,請個假”。一會馬婷回來了,還換了衣服,活脫脫的就是大美人一個。龍霄一看,不禁的怔了,不由得說道:“馬婷,你越來越漂亮了”。馬婷一聽龍霄讚美他,也自驕傲的說道:“怎麼樣?你妹妹漂亮吧?”
龍霄說道:“我們去哪裏喫飯?你在省城時間長,應該熟悉”,馬婷說道:“沒問題,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說着,就帶龍霄來到了一個環境十分優雅的小喫店。
二人坐定,點好了菜,馬婷就問道:“哥,你找我什麼事啊?現在可以說了吧?”。龍霄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邊,馬婷長大了嘴巴說道:“哥,你是讓我冒充港商,去你們那裏去投資?”。龍霄見馬婷喫驚,就說道:“馬婷,我也沒有辦法的辦法,實在是沒有門路了,只好這樣了”。馬婷說道:“哥,真有你的,你拿自己的錢去投資,還要經過我這層手續,你是出的什麼歪招啊?”。
龍霄說道:“歪招也是招,只要把事情應付過去了,就行了”,馬婷說道:“那你怎麼自己不直接給他們錢?那樣的話多省勁?”。龍霄道:“不行,我是國家幹部,這樣做不合規矩,再說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這麼有錢,他們怎麼看待我啊?”。龍霄說着,馬婷就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