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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湘雲就道:“白眼狼,以後有事不理你了“,龍霄就笑道:“別,就跟你開個玩笑啊,這麼不經逗,那我以後多請你幾次還不行啊”。顧湘雲一聽這才轉怒爲喜,道:“這還差不多,像個男人”,龍霄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一會,沈大明回來,帶回了幾個人,抬着酒菜就進來了。衆人把酒菜擺上,大家都恭維着龍霄做了上首,顧湘雲不用說,也不用讓,就坐在了龍霄的跟前,看得沈大明直搖頭。沒辦法,誰叫她是女的啊,於是,沈大明就跟刁永德跟朱屈才使眼色,兩個人就一個勁的給顧湘雲敬酒,不等酒局結束,顧湘雲就醉的不也悅乎了。
衆人散去,朱屈才就遊逛遊逛的回到了鎮上,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朱屈才看看冷冷清清的辦公室,就拿過一個暖水瓶去下面食堂打開水。回來的路上卻被工業辦公室的徐子水拉住了,徐子水就道:“朱助理,你幹啥去了啊,鎮長到處找你啊”。
朱屈才就接着酒勁說道:“鎮長找我屁事,我能做什麼”,朱屈才剛說完,就聽見亓長林在身後喊道:“老朱,你過來我辦公室一趟”。朱屈才一聽,以爲鎮長聽見自己的話了,就聳了聳肩,對徐子水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沒發牢騷就被鎮長揪住了”。徐子水就伸了伸舌頭,道:“老朱,活該,誰叫你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來着”。
朱屈才來到亓長林的辦公室,說道:“亓鎮長,您找我?”,亓長林一聞朱屈才渾身的酒味,就有點生氣的說道:“老朱,你活的挺瀟灑啊,每天都喝二兩啊”。朱屈才本來就有氣,又是喝了點酒,就大着膽子說道:“不敢,那有鎮長您瀟灑,我就一個破助理,又沒事幹,不喝酒做什麼?”。
亓長林見朱屈才敢跟自己叫板,看着他是喝酒了,也就不計較。說道:“老朱,最近你去過機械廠沒有?”,朱屈才就懂啊:“機械廠?我去那幹什麼啊,陳志安見了我就生氣,我去了不是招人煩啊”。亓長林就不高興的說道:“老朱,你也算是機械廠的老人了,又是鎮長助理,鎮裏的企業好壞你是要關心的,不要天天醉馬鳥槍的不務正幹,現在機械廠的情況很不好,你要多關心一些”。
朱屈才一聽,鎮長怎麼一反常態啊,不是很討厭自己去機械廠嗎?怎麼今天不一樣了啊?於是,朱屈才就說道:“亓鎮長,您的意思是讓我去機械廠看看?”。亓長林就道:“是啊,我是這個意思”,朱屈才就道:“那好,我這就去,不過,這可是您說的啊,別到時候陳志安那小子又來給您告狀,說我阻礙他管理機械廠”。
亓長林見朱屈才醉裏醉氣的,也是很煩,就道:“去吧,去吧,看看有什麼事情跟我彙報”。朱屈才見亓長林下了逐客令,就回身走出了辦公室,連個招呼也沒打,就去車棚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去了機械廠。
朱屈才來到機械廠,見工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打撲克,朱屈才就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不上班?打起撲克來了?”。工人見識朱屈才來了,都說道:“朱廠長,您來了啊,您還不知道吧,機械廠早就停產了啊,不打撲克,去幹什麼啊?”。
朱屈才一聽,酒勁就醒了一半,問道:“怎麼好好地就停產了啊?陳志安那?”。其中一個工人就說道:“好幾天沒看見陳廠長了,不知道是去幹什麼了”,另一個工人卻小聲說道:“我知道陳廠長幹什麼去了,聽說陳廠長在自己的老家也開了一家加工廠,生產的產品跟咱們廠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