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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水做的，加上這還是小女孩，千陌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又不忍說重話，只能扯起桌面上的紙巾遞給了柳依語。
“妝都花了。”
聞言後的柳依語接過遞過來的紙巾，認真的擦拭了一下，雖然還有些許殘痕，但是殘痕沒了那麼明顯，女人都愛美。
兩人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木頭，你剛纔說是有事朋友要去接麼？”柳依語率先打破這沉默。她還記得千陌說有一個朋友到港城，他要去接。
“我剛發短信讓他到了港大後打電話我。”算算時間，那人快到港大了。
“對不起。”柳依語低下頭，要不是自己任性，就不會耽誤千陌的事情。
千陌搖搖頭：“沒事，反正去不去都差不多。”
雖然千陌這麼說，但是柳依語心裏多有有些愧疚，拿起筷子夾了塊青菜放進嘴裏，咬了幾下，有些難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