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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照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何力起身把章軍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搜出一個錢夾，兩部手機，一個小紙包。打開錢夾，除了一疊大鈔各種銀行卡身份證，還有一個漂亮女孩的照片，果然不是令雯雯。
何力又去路虎裏搜索了一番，除了一堆雜物和幾盒避孕套，還有幾個塑料小包一小瓶不知什麼的液體。打開塑料包裏面是一堆粉紅色的藥丸，何力聞了聞也不確定是什麼，想了想，突然抵近章軍的臉：“這是毒品吧，你竟然吸毒！”
章軍一驚：“啊……沒有，這不是我的……”
何力自顧說下去：“我看見你想給令雯雯強迫餵食這東西，你應該是一名毒販，嗯，你還和多起強迫少女吸毒案有關。”
這事自己真有，但我是自己玩呢，他爲什麼這麼說，想起令雯雯父親的身份，他猛然驚醒：“你黑我！”
“回答正確！你還算不笨。不作不會死！想想你對雯雯做的事，我很過分嘛，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個瓶子裏的東西應該是專門對付女孩子的吧，古城可有多起婦女受害案還沒有偵破，這下可好了，都是你做的。嗯，我想想，販毒，強迫未成年少女，這差不多了，夠你把牢底坐穿了，你想死都難，監獄裏還有許多‘玻璃’，你可能和他們關在一起……”
章軍的身子如篩糠般顫抖起來：“你別說了，照片在手機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