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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何力被抬到一處山樑上。擔架落了下來,四個抬擔架的人走到一邊點上煙坐在山石上休息。何力微微扭過頭,看着四人小聲說話。手上刺青的人應該是青哥,那個身上有槍的就是猴子了。
至於其它的兩個人,何力已經不去注意了,只是四人身邊還放着一個一米多長帆布口袋,裏面應該是鐵鍬和鏟之類的東西。果然是“下地”啊,何力咬咬牙又看向天空。
滿月象徵着團圓,還有那麼多親人等着自己呢。何力又激發出強烈的求生慾望,襠部藏着的東西又給了他信心。身後的雙臂被自己壓着幾乎失去了知覺,何力試着動了動腿,腿部除了有點麻一切正常,看來自己的傷只是在腦後,如果雙手能被捆綁到前面,自己就能摸到槍了。
身上還穿着警用棉大衣,上身的繩子看似捆得緊,其實還有活動空間,何力盡力向上挺身身子,手指動了動,然後試着掙了掙手腕,直到手腕疼得受不住,腕上的繩子還是掙不開。孃的,這捆得真緊!何力放棄了不現實的舉動,靜靜地躺着等待着機會。
四個人休息夠了,又繼續出來兩個人抬起擔架趕路。夜裏的山間在月色下倒是灰濛濛地一片光明,連手電筒也不用開。何力繼續 “昏迷”着,眼睛不時微微睜開一條縫,看看天空,又慢慢扭動頭部看看山樑,努力記住山頂的特點,然後繼續閉眼休息。
爬過一個山樑,走下坡路時,何力的腦袋幾乎和前面抬擔架的人挨在一起。突然,前面的人驚呼一聲:“老梁,停一下,猴子來抬一下,我脖子裏是什麼東西?”
猴子跑到前面換着抬起擔架,一邊驚疑地問道:“怎麼啦?”
那人伸手在脖子後摸了一把,看了看,手上都是血跡:“猴子,你把這傢伙頭打破了,現在還流血呢,你看滴了我一脖子血,真他孃的晦氣,看看人是不是死了。解開繩子,讓他側身躺着,要不前面人咋抬?”
青哥過來摸摸何力的胸膛:“咦,心跳很弱,大概就剩一口氣了。”
青哥想了想,還是解開何力上下幫着的繩子,拉着何力側身躺好,只在腰間部位草草捆了條繩子,就催着趕路:“快點走吧,真是凍死人了,過前面那個小山口就到小云海了,我們進去早點幹完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