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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打量了何力一眼，泡了兩杯茶，謹慎地招呼兩人坐下：“不好意思，莉莉今早就上班去了，你們喝水。”
這是一套老式的兩居室，面積不超過80平，幾乎沒有怎麼裝修，地面還是水泥的，不過收拾得倒很乾淨整潔。何力苦澀地喝了口水：“阿姨，對不起，今天冒昧上門，家裏都還好吧。”
可能家裏平常沒有多少客人，劉莉莉的母親很惶恐：“家裏都好，就是廠裏效益不好，她爸爸現在別人的廠裏打工，莉莉這丫頭每月倒拿回不少錢，謝謝老闆，您今天過來是有事？”
“沒事，我們剛好順路就上來看看，打擾您了，我可以參觀一下莉莉的房間嗎？”
劉莉莉的母親有點尷尬，想了想，還是帶着何力走進旁邊的臥室。臥室裏支了兩張牀，中間拉了一道布簾，把不大的臥室一分爲二，很顯然劉莉莉還要和弟弟擠在一間房中。
“不好意思，家裏條件不好，讓孩子們受委屈了。”劉莉莉的母親眼睛有點溼潤，家裏的困頓暴露在客人面前，讓她心裏很難堪。
何力有點後悔自己的好奇心，忙退出房間，給秦小娜打了個眼色，客氣地告辭了。
走到樓下的車旁，何力心裏仍舊很難受，默默開車把秦小娜送到公司樓下，等小娜下車要回公司時，何力喊住了她。
“小娜，你上樓給文總說一聲，這幾天你不用上班，盡力去找到劉莉莉，然後告訴她，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怪她，公司歡迎她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