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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祕書擺手制止了劉志茂追問下去，這才道：“地好說，反正已經有人花了錢了，國家也沒喫虧，給誰都是給，便宜他就便宜他——但批文這事，就難辦了點！”
“我也跟他說了！”
劉志茂不得不強壓對三道口舞廳這些事的好奇接話道：“在這件事上，這小子倒是表現的很大度，他說知道這件事難辦，所以如果不給他批文，他也能理解，但讓我轉告李祕書一句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說將來，組織上一定不會後悔給他這個批文的！”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說的好啊！”
李祕書感慨，同時又提醒劉志茂道：“不過這他可不是什麼大度，人家是以退爲進呢，用不給他批文他也幫咱們這事來臊咱們呢——這小子，還真像你報告中說的那樣，奸猾似鬼啊……”
“那這批文，給，還是不給？”劉志茂問。
“告訴他，舞廳的地，就是咱們給他的訂金！”
李祕書道：“至於批文，那就得看他的表現了——拿下粵地的那幫人，他就能拿到他想要的批文！”
“人家用好幾代人前赴後繼，拋頭顱撒熱血才能得到的批文，這小子僅僅是幫着咱們拿下粵地的那幫人，李祕書你就真打算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