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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在這裏被他們搞成殘廢,以後的路還怎麼走,該怎麼去面對爸爸、媽媽,怎麼面對以後的人生?
“咋樣?害怕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應奎看出單思華的異樣,冷笑着補道:“你只要把如何搞那個女同學的過程講一遍,讓我們過過癮,以後就做我的小弟,保證不會受到別人的欺負。”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應奎的頭都快仰到房頂上去了。
應奎的話再一次觸動了單思華深埋在內心的傷痛。不知爲何,只要一提到和遊麗有關的語言,單思華就會熱血沸騰,膽氣橫生。
同時有個聲音在心裏吶喊:不能說,隨便咋樣都不能說。已經做了對不起遊麗的事,不能再將這醜事拿出來宣揚。
如果他們真敢讓自己坐飛機,就大聲呼救,相信管教人員聽到呼救會趕過來的。
單思華把心一橫,大膽地說了句:“你們再這樣,我要喊管教了。”
說來也怪。單思華剛把話說完,應奎等人就像一陣風似的躺回到大鋪上,擺起了標準的睡姿。
咋回事?難道自己說的話也有分量,讓他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