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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力躺在地上的陳清等人,在剛纔生死之際,見身體突然詭異的出現阿醜,先是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出手救他們,但聽到這壯碩男子所說的話,卻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心頭微微一鬆。
只是,現在想要說話,陳清卻是都有些困難了,不止全身火辣疼痛,就連喉嚨也像是喝了辣椒水一般,更難受的還是,之前從血手身上強行吞噬而來的真氣,充斥着他的經脈,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一般。
在心神鬆懈之際,再也堅持不住,暈死了過去。
陳清一旁的袁惜若見狀,連忙撲在陳清身旁,查探了一下陳清的身體,見他沒有大礙,也就鬆了下來。
這樣一來,頓時讓這個名滿地下勢力的‘暴君’,頭腦一陣強烈的暈眩,繼陳清之後,再一個昏迷了過去。
不說兩人重傷昏迷,而刑天此刻卻是一臉呆滯,目光直直的看着身前的這名叫阿醜的男子,看着他壯碩的背影,突然間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那塵封在許久的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湧了上來。
“父親?”刑天面容呆滯的喃喃了一句,聲音微微有些乾澀,吐字似乎有些困難,似乎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又帶着一點緊張和期盼,一種複雜怪異的感覺瀰漫在心間。
這是一個多遙遠的詞,遙遠到他都懷疑自己是否有父親的存在,在那暗無天日充滿血腥的地方生活的那些年,刑天都已經自我麻痹到了一個忘卻自己是人的地步,彷彿自己就是爲了生存而殺戮的野獸。
那時候,‘父親’這個詞,他想都不敢想,每天就是重複着將挑釁的人殺死,然後在沒有任何食物的時候將這些挑釁和意圖殺死他的人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