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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兒的求饒已經無濟於事了,張蕊敏也沒有手下留情,她驅使着一隻只毒蟲噬咬着伴兒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伴兒疼的在地上打滾,靈力也是無法專心驅動起來。這一刻伴兒彷彿變成一個毫無修爲的普通之人,面對數不勝數的毒蟲,她是多麼無助,她是多麼無能爲力,彷彿變成一個可憐的孩子,除了哭泣和恐怖,還有摻雜着後悔,的的確確不該挑戰中樞閣的底線。
張蕊敏搖了搖手腕上的鈴鐺,那隻巨大的蜈蚣就爬了過去,伴兒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蜈蚣死死的鉗住了伴兒的身體,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快被硬生生的分離掉似的,劇痛無比。蜈蚣緊咬不放,將伴兒鉗到了半空中,彷彿小雞喫蟲子似的,伴兒被蜈蚣甩的暈頭轉向,嘔吐不止。伴兒還在不停的求饒着,聲音都快嘶啞了,張蕊敏也是無動於衷,就好像伴兒的性命如草芥,張蕊敏根本就不會心疼,一心一意只爲副閣主顏色報仇,又彷彿是爲了掙回面子,畢竟被伴兒當衆辱罵中樞閣是娼妓。中樞閣的女人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能淪落風塵情非自願,全是陳震鋒他們一手策劃的。
伴兒被蜈蚣甩了出去,她重重的飛上了天花板,又從空中迅速摔到了地上,全身骨頭都快被摔得筋骨分離似的。伴兒艱難的爬了起來,還沒有站穩腳跟,蜈蚣噴了幾口腐蝕的液體,伴兒被液體噴溼了衣服,衣服全部被腐蝕,肌膚也被侵蝕的體無完膚,伴兒在地上打滾哀嚎,一不小心又滾到了一灘發光的液體上,整張臉都被腐蝕的異常恐怖,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剝掉了臉皮一般,在暗淡無光的視線下伴兒像是變成了一個人血布偶。伴兒已經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睜不開眼睛了,眼睛也被侵蝕的看不見任何東西。伴兒只靠耳朵辨別方向,她朝着鈴鐺相反的方向跑去,大蟒蛇哪裏會肯放伴兒安然逃生,大蟒蛇爬了過去纏住了伴兒的身體,大蟒蛇吐着猩紅的信子,在伴兒身上舔舐了幾下,它彷彿是嚐到了血腥的美味,眼睛變得更加血紅,在陰暗的大廳裏巡視了一圈,而後勒緊了伴兒,欲將伴兒勒死好吞食。
大蟒蛇張開血盆大口,伴兒在這危難時刻催動了身上的靈力,砰的一聲爆發了出來,大蟒蛇喫疼的放開了伴兒。伴兒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艱難的坐了起來,她在鬼族生存如螻蟻,如今逃出鬼族,卻要在人族之地殞命嗎?不,伴兒絕對不想就此了結生命,她還想活着,只要活下去什麼希望都會有。伴兒哭着血淚朝着鈴鐺相反的方向催動靈力奔跑,最可怕的是,伴兒覺得自己看不見了,可是爲啥彷彿還像個旁觀者似的,居然有第三視覺,看到了自己眼睛流出了汩汩的血淚交織,像是夜裏奔跑的鬼魅,可怖無比。
這便是死亡前的迴光返照嗎?伴兒心膽俱裂的要命,人死後又要回到鬼族,太可怕了,鬼國可是她終身的夢魘之地,寧願灰飛煙滅也不要回到那裏。伴兒由恐懼變成力量,她拖着體無完膚的軀體憑感覺和大蟒蛇纏鬥,大蟒蛇的尾巴變成了一隻掃把似的,在地上上下左右的橫掃,伴兒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大蟒蛇一個擺尾過去,伴兒被大蟒蛇的尾巴拍打到了牆上,又從牆上倒在了地上,伴兒急促的呼吸着身體依然動彈不得,肋骨斷了幾根,還有臉頰骨也脫臼了,嘴巴閉合不上,一隻只蠕動的毒蟲和爬行的毒蟲,像是找到了一個棲身之所,紛紛爬進伴兒的嘴巴里面,伴兒不停的嘔吐了起來,身體蜷縮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伴兒的肚子都變大了,肚子裏裝滿了毒蟲,伴兒艱難無比的坐了起來,她清晰的感覺得到那些毒蟲也在蠶食她的身體。伴兒已經沒有眼淚了,這種死法應該是最慘的吧?千刀萬剮都沒有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伴兒心中充滿了怨恨,怨恨受傷的顏色,怨恨忘掉自己的閣主昊陽,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無人爲自己的遭遇哭泣,真是死不瞑目。伴兒仰天長嘯,一隻只毒蟲在她的嘴裏噴湧而出,她撐着地板吐着一堆又一堆毒蟲。伴兒一下子暈了過去,她清晰的感覺的到,大蟒蛇的尾巴擊打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大腿都被敲打的骨碎了,伴兒已經喊不出來了,她暈厥了,卻還能感覺得到骨頭碎了,這種酷刑只有在奴隸地牢裏出現過,那是最慘無人道的酷刑,無人可以承受得起,那種比十指穿針還要痛苦上千倍上萬倍。
“顏色、昊陽你們好狠的心啊!”伴兒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喊着。
骨頭碎裂之後的伴兒,她還感覺到了蜈蚣在靠近,蜈蚣吐出一灘又一灘腐蝕的液體,伴兒的意識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軀體正在被腐蝕,身體在融化,啊!啊!天吶,這樣的疼痛如何比擬的出來?應該下油鍋都沒有這麼折磨吧?在鬼族的地牢裏,伴兒見過一些神族奴隸被廢了修爲之後,女人留下,男人丟進油鍋裏煎,神族喊的撕心裂肺,她看的是膽戰心驚。伴兒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一寸完好無損的肌膚,曾經的傲人身材消失了,活生生變成了一個人形布偶,可恨的是都這樣慘狀了,自己竟然還能急促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