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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蘭葵醒來之後渾身痠痛,感覺身體都被人撕裂了一般,困難的起身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她呆若木雞的看着地上凌亂的衣物,眼神恍惚遊離,精神難以集中。賴蘭葵的腦袋撞擊着木牀,這才緩和了頭暈目眩之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發生了何事,爲何會赤裸裸的?白天是喝酒了呀,爲何身在此處毫無頭緒。賴蘭葵沉思默想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失了貞潔,她連滾帶爬的下牀囫圇吞棗的坐在地上穿上了衣服,起身瞥見牀上一灘落紅。
賴蘭葵悔恨不已,眼淚如同滂沱的大雨,她捂着嘴巴不敢嚎啕,像是一個啞巴似的無聲的哭着。恨自己貪杯,被誰奪去了清白之身也不清楚。賴蘭葵的腦海裏浮現出顧語霜的音容笑貌,咬牙切齒的說着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在支離破碎似的言語裏大致可以拼湊出來的意思是:這一切的歸根結底是師妹顧語霜,賴蘭葵一定要親手爲自己報仇。
賴蘭葵行屍走肉一般,身體傳來的疼痛是她渾渾噩噩,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醒來什麼也沒有發生。賴蘭葵無意識的走到了一條河邊,她照着河面看到了花容憔悴不堪的自己,脖子上還有幾道深深的吻痕。這次如何是好,看來這幾天是回不去宗門了。若是被人瞧見,那豈不是會被趕出宗門,只有瑤女宗是賴蘭葵的家啊,除了宗門哪裏有什麼地方可以安身立命。
“姑娘這是怎麼了?”竄氓子在旁邊吊兒郎當的看着賴蘭葵說道。
賴蘭葵纔不和一個衣衫襤褸,且髒兮兮的男人搭話。她縱身一躍飛到河對岸去了,而後向林深處飛躍而去。
竄氓子嬉皮笑臉了起來,他一手拿出一個玉佩,上面一隻白鶴馱着一個葵字。竄氓子眼裏露出嘲諷和興奮之意,手指摩擦着賴蘭葵的本命玉符說道:“瑤女宗。”
怪不得會是個國色天香的尤物,竄氓子可是撿到了寶貝一般,感覺自己掙大發了。傳說瑤女宗個個都是傾國之姿,如今所遇,果然和傳聞中的瑤女宗一模一樣。
賴蘭葵可不想在這外面漂泊幾天,她走着走着計上心頭,對自己狠一點就可以解決目前的困境。不就是幾個吻痕在脖子上和側臉旁邊麼,賴蘭葵擦拭了眼角的淚珠,尋找了一塊草地,就躺下去打滾。這片草地絕非無名草,而是當地人稱之爲癢麻草,它的枝葉上很多細細軟軟的纖維,皮膚碰到就會奇癢無比,只有通過撓癢癢或者找到解藥就可以止癢。可是賴蘭葵根本就不會去尋找癢麻草的剋星,她在癢麻草上面打了好幾個滾,皮膚才碰到的時候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等待幾個呼吸之後,那便是如同遭受很多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的感覺,這裏癢得不行,那裏亦是。
賴蘭葵起身撓着身上,只有撓到的時候纔有一種舒緩的感覺。賴蘭葵兩隻手根本就不夠撓,這裏刺撓無比,那裏奇癢難耐。賴蘭葵御劍飛走了,她回到瑤女宗徑直去找瑤女宗的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