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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裏早已血流成河，一具具屍體倒在了血泊之中。其實這個方法張東還是跟南非的那些僱傭兵學的，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想來凌菲已經知道了張東手段的狠辣，應該不敢再來招惹張東了。見目的達成，張東看都沒看凌菲一眼，帶着人走了。
在車上，苗琳琳一直皺着眉頭，顯然對剛纔的事難以釋懷。“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殘忍的人，是你口中的魔鬼。”張東開口問道。
苗琳琳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你乾脆直接殺了他們就好了，爲什麼要讓他們自相殘殺。我看到凌菲的眼神，就想起了你那天晚上欺負我的事。”苗琳琳說着，眼眶又紅了起來。
“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殘忍！我在南非服役的時候，又一次我的小隊中了敵人的埋伏，全部被俘。那些禽獸，爲了讓我說出我們營地的位置，他們將我所有男隊員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了下來，而且用海洛因讓他們保持興奮，防止他們暈過去。”張東說着眼圈紅了起來，“我的兩個女隊員，被他們一個連，一百多號人輪姦了三天三夜，最後終於猝死了。我永遠忘不掉他們當時臉上絕望的表情，從那天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對待敵人，永遠沒有仁慈可言！”
“那後來呢？”苗琳琳問道，的確，張東的手段比起那些僱傭兵來已經算是很人道的了。
“後來，我趁他們睡覺的時候，掰斷了牢門上的鎖，逃了出來。但我沒有就此離去，那一夜，我殺光了他們所有人，給我的兄弟們報了仇！”張東狠狠地說道，從那次回來，張東就像變了個人，變得冷血，殘忍。敵人們聽到他的名字會莫名地恐懼，戰友們聽到是張東帶隊都會心安。
“如果你經歷了我所經歷的一切，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張東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苗琳琳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