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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說的很對,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就跟下象棋一樣,往往兩個人鬥得難捨難分的時候,棋盤上的走向難免會有所疏忽,而這時候往往是周圍的看客最能辨清局勢,但同樣的你讓看客來下棋他肯定也不如觀看時那般明瞭。
張明案的起始原因就是因爲被明貞控制着跳入天河大橋的張明,調查證明張明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恰恰相反,形似“張明”的人卻出乎意料的發現了十幾個。
他們看似沒有聯繫卻又藕斷絲連的粘在一起,因爲張明案還牽扯進了一些人,比如我的前女友溫欣,她的死讓我最感到意外,意外的同時我還有些失望,因爲她離開我的那段日子竟然和別人有了身孕...有了身孕!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張明案自調查以來我們似乎錯過了一個極爲關鍵且不顯眼的線索,那就是溫欣的孩子,她的孩子雖然死了,但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想到一點就是如果我們能夠從孩子身上找到一些可以證明孩子父親的DNA,豈不就是說,我們就能進一步找到有關張明案的人了,甚至於找到幕後兇手也說不一定。
此時已經快到凌晨,病房裏僅有我一人,白銘,陸沅早已回去,我只能懷揣着這個推測,迫切等待着明天的到來,然後將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白銘,陸沅!
當晚我在病牀上輾轉反側了半夜才逐漸入睡,我做了詭異的夢,我夢到了溫欣她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起生活一起上班,下班後一起喫飯,突然又一天溫欣不告而別了,等我找遍大江南北苦苦尋到她的時候她竟然挺着大肚子和被人挽手甜膩的說說笑笑。
當時的我暴跳如雷,挽起袖子想要衝上去打這個男人時,夢醒了,此時窗外已經映射一道晃眼的陽光,我揉着發痛的腦袋從牀上坐了起來,休養的這些日子裏,我身上的傷勢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
此時距離白銘來醫院看我還有小半天的功夫,我也不敢保證她一定會來,當即我在護士的反對中辦理好出院手續後,直奔局裏而去。
來到局裏大家都在,陸沅見到,很是詫異,他打量了我一眼,問道:“阿陳,你怎麼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