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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親跟輕容，同樣是自己的心頭肉。
既然難以取捨，那就相互共存。
“你來了？”
趙君度放下毛筆，微微挑眉。
“好，好字！好詩！”
朱思桓湊上前，低頭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加讚歎。
他雖然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但是得益於朱氏王族中的基因，對於一些藝術品還是擁有着非常精準的鑑別能力的，就比如面前的這一篇詩詞，每個字中都能看出作者的傲骨，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瑰寶。
哪怕放眼東龍帝國這幾千年的歷史，那麼多文化底蘊深厚的文學大家，拿這幅詩詞跟他們比較，也完全不落下風。
這筆法，實在太凌厲、太狂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