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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歌平靜的樣子沒有絲毫改變，對於眼前這三個前輩露出的嘆息樣子，也罔若未見，似乎半點也不驚訝。
青龍學院的兩位長老，之前和他多有交集，還可以因爲賞識他這個晚輩後生，有那般關心舉動。但是那皁袍中年人，也只不過和其有過一面之緣，而且當日也算不得多麼融洽友好，頂多算得上有些利益交換。
正所謂交淺言深，必有蹊蹺。哪怕就是再過初出茅廬，不通世事之人，恐怕在這般狀況下，也會有些不適，有些扭捏，絕對會有些提防的。但是偏偏古歌沒有如此，甚至半絲拘束也沒有，就好像一切都理所當然，理當如此似的。
“好了，古小子，老夫此番就明說吧！你離開龍象王朝確實是唯一出路，前往巨龍邊疆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我龍象王朝那隻隊伍也不是那麼容易去的，原本以你在魔山石窟闖下的名頭，恐怕收穫不小，慶元商行的試煉任務你足以完成的，換了個人，有此收穫，前往巨龍王朝絕對沒什麼問題，但是你缺不行！”
白長老也覺得有些尷尬，和眼前這小子打交道，有時候根本不用言說，對方便會配合自己心意。但有的時候，就算他使出全部力氣，對方也絕對不事先開口。
“你現在這等聲名，無論對你抱有何等想法，是拉攏還是滅殺，再沒有確定你是自己人之前。那些勢力都絕對不會放你走的，除非……。”
管長老嘆了口氣，他儘管已然看到對方唯一出路，但是卻不好直接言說，還是有一些忌諱的。
“除非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勢力，無論我古歌日後如何，都很難有利益衝突。此番花費代價送我離開，只是這代價有些高昂，並且立時便要支付。”
古歌瞳孔一縮，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哪還有之前的隨意樣子，就好似發現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得聚集全部心力，小心應對。
他這一聲話音一落，管長老和白長老卻是不好開口了，這便是他們爲難的地方。無論如何，都必須得和利益掛鉤，他兩人不便處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