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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之後，你的情況多少了解了一些，你跟陳國偉有些過節，是吧？”楊雁睜開眼，注目着男人，道：“聽說是因爲一個高中女生？”
“呃，那個高中女生是我小姨子李元嬰。”生怕楊雁誤會，李東來忙解釋：“她跟陳國偉的外甥林辰剛是一個學校的，青山縣一高雖然是縣級高中，但是教學質量非常好，又是寄宿軍事化管理的學校，所以周邊市縣的好些家人都削尖腦袋往這裏面送。”
“真的僅僅是小姨子這麼簡單？”男人跟老婆李廝廝的關係都破裂成這樣了，又怎麼會爲妻妹拼盡全力背這麼大的黑鍋，顯然楊雁並不完全作信，但這些疑問出於禮貌和互相尊重，亦只是在心裏打了個轉兒，道：“好像林辰剛傷得還挺重，你下手也挺狠啊！”
“當時情形實在是太危機了。”李東來囁嚅着道：“林辰剛在我被羈押的時候，已經出院了，早就復課上學了！”
“你知道自己是怎麼脫身的嗎？”雖然臆測，李東來未必知曉的很多，但今天見識過高鶴翔同金妍妍穩定的婚姻生活之後，楊雁覺得是可以舊事重提了，以免這種事情經過歲月的沉澱，日後再被李東來知曉，反而容易發酵，產生某種難以磨滅的化學反應。
“我知道，是楊雁書記你親自過問了！”李東來訕訕道：“如果不是你恰好到任，恐怕黑的也被抹成白的，白的反而變成黑的，非法羈押走過一通正經手續，我現在應該已經被正式批捕，宣判，丟了公職被關進大獄了吧！”
“你只說對了一半兒！”楊雁引導男人思考，道：“我的力量在青山縣對付奎強甚至童春年綽綽有餘，但是如果也算上黑金老大陳國偉，恐怕就要費些周折，畢竟我初來乍到，陳國偉又向來是以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拼命三郎著稱，我不太可能爲了跟你的一面之緣，一上來就跟地方勢力硬碰硬，搞得天下大亂，政局動盪，只怕那樣高層也不會滿意我的爲政風格。我可以不怕兩敗俱傷，但是我不甘心也覺得不值得。”
“那屬下就不太明白了！”李東來一臉懵逼，試探道：“楊雁書記方便告訴我一聲嗎，不知道我該如何答謝對方，還望明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