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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話到了奎強的嘴裏,說着說着,火藥味就逐漸濃烈了起來,甚至還有教育起童春年的意味,已經在辦公室的諸位領導們表面上瞠目結舌,好似毫不相干,但內心無不沸騰和雀躍起來。
不難想象,四平八穩的官場中人,他們只是行動志趣退化了,但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他們畢竟還是活人,是活人就渴望着變化,最好是由別人的危險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楊雁倒是沒注意聽奎強都嗶嗶的什麼,對於女人來說,她從來沒有覺得和他同屬一個頻道。
李東來本來屁股微微的挪了一個尺度,想要過去從獨自拿着水杯手機和記錄本的書記大人手中接過來幾樣,但是一聽到奎強的調調,李東來不得不穩穩的重新將屁股歸置在凳子上。
奎強的這番說辭,李東來聽的非常明白,這是男人在向女人示好,這是同僚在向女皇臣服,李東來曉得,這個時候不能有另外一個男人閃亮登場,讓奎強覺得自愧不如,否則很不利於女皇借力打力,統籌使用各方力量。
但是畢竟同爲男人,楊雁雖然是書記大人,但更加是一個在兩性男女關係上無依無靠,需要男人體恤溫存的女人,所以李東來不無擔憂的偷偷瞥了一眼她,像是想要從女人的面目表情上挖掘出對奎強的厭惡,這樣李東來才能安心確鑿她不會像少不更事的藍燕那麼誤入歧途。
誰知,楊雁面目上沒有一絲波瀾,甚至好似並沒有聽見奎強說過些什麼,她自顧自坐到常委會議室中間首要的位置上,這才抬起秀美的眼瞼,梭巡周遭,剛想例行公事說什麼,卻被童春年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不過奎強的話,楊雁可以視作衝耳不聞,童春年卻聽得真真切切,仔仔細細,甚至是振聾發聵,只是童春年並不敢無理找三分,沒事找事的揪住根本沒有摻言和說話的書記大人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