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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明確的目標和方向,奎強樂顛顛的回到了夸父廳,神情抖擻彷彿從來沒有出過醜的那股子勁兒,不僅令杜慶春喫驚,甚至令童春年都自愧不如其臉皮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
縣處級領導的大隊人馬離開,女媧廳只剩下小芳和李東來諸人,扈春見楊雁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到男人跟前兒想要將小芳一肩膀扛走,以宣示自己同李東來非同尋常的關係。
扈春心說,我懼你主子幾分,總不見得還要怕了你不成?
而小芳畢竟是習武的練家子,扈春的這兩三下女人的小動靜,在她那裏簡直就是不值一提般的可笑,她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緊的撈着李東來的一條臂膀。
左邊沒有市場,扈春拽了兩下,訕訕站到了右邊,還在那裏還有男人空閒出來的一條胳膊,於是她挑釁的挽着李東來,朝向小芳神氣活現示威般的笑着。
小芳一跺腳,要是依着她從前的性子,可能早就會一跺腳離塵而去,但眼前這是李東來,她不想離開,公衆場合又不好雙手將李東來抱個滿懷,以此來趕走扈春,所以只得恨恨抬起一雙明媚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李東來,彷彿想要男人說句明白明確的話,他到底跟誰好,心是誰的,未來的身又是誰的。
怎麼會不曉得女人之間這些似是而非的小伎倆,只是莫要說李東來,恐怕全天下的男人也不會將這種一錘定音的話說的確鑿明白,亦或者男人在對待女人的心上,從來就沒有非誰不可的那麼明明白白。
“洪波!”李東來向前跨了一步,恰好不露聲色,誰也不得罪的將兩個女人都剝離,道:“辛苦你了,你在家養病,還勞累你跑來一趟。”
“東來!”宋洪波囁嚅了幾句,正當壯年的他在新鄉精神病院喫了好長時間攪亂腦電波的藥物,本來清澈的眼睛也變得渾濁,還沒有張嘴,一雙渾濁的淚水便水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