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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默默的聽着,沒有插話,摩根還沉浸在那段黑暗的回憶當中,“我跑回去看見她就趴在家門前的臺階上,血流了一地,周圍還有很多人,可都只是遠遠的看着,臉上都是麻木的表情。那一刻我突然感覺人生是那麼悲哀,在失神望着天空時,一道光忽然穿透雲層照射下來,明亮的光柱落在遠處一幢教堂的尖頂上。我突然頓悟了,我不能再這樣活下去!如果每天還混下去,我遲早會變成和我母親、弟弟妹妹和馬路邊那些冷漠的同胞一樣的人。”
“然後你就脫胎換骨了?”
“是的,”摩根點點頭,“當我把母親安葬以後,我就拼命努力工作,然後抽出所有的空餘時間去學習,攢下的錢幾乎全用在教堂、學校和買書上。整整十五年,付出終於得到回報,我不僅成了那座教堂的神父,還擁有了人們的尊敬。這一切全是當時的那道光,它直達我的心靈,爲我指引道路!”
“所以,你的選擇是……”
“我會繼續堅持我的選擇,哪怕捨棄自己的生命!”
二子怔住了,聽他說了半天奮鬥史,結果卻仍然要當自己的敵人。“爲什麼?”
“因爲你口中的埃索在召喚我的時候,也降下了當年那樣一道光,一模一樣。”
二子徹底懵了,什麼?就是因爲你最困難的時候的那道光,所以你堅信埃索就是你命中註定的主?
“你要知道他無所不能,刺探心中的隱祕簡直不要太輕鬆,他肯定搜索過你的記憶,所以才用這種手段引你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