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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抗拒陸歡的接觸,從心理上,這個濃墨重彩在他生活中登場,一登場就辣手取代楚貪狼地位的男人,是讓他根本生不出的天生王者,女性心理本能的服從,在感性而敏感的袁若文身上表現的異常敏感,她基本上對陸歡做不出反抗的舉動。
陸歡當然明白袁若文的情緒,在往日,別說是第一排,這個時間整個廳都找不到幾個座位。現在冷清的烽火酒吧,讓給袁若文的感覺就像是從市政府退居到二線政協養老的常委,一下子生活變成了另一種節奏。
忙得極限可以慢慢適應,但是一下子閒得無聊,大部分人會不適應那種空虛感。而且現在烽火這個狀態,客流少了但是陸歡並沒有開員工或者減少相應的服務,開一天光是人員水電酒品水果的消耗,就要倒貼進去小五位數,和以前日進斗金的盛況一對比,就是不能填滿的心理落差。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閒的,否則都對不起我發的工資。”陸歡老神在在的道,似乎有什麼能讓烽火酒吧起死回生的妙方。袁若文眼睛一亮,但是陸歡顯然並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失落的咬了一下嘴脣,沒有敢繼續往下問。
老闆的想法,想說自然會說,下面員工問得太多不是顯得自己再不信任老闆的戰略了嗎?這種逾越輕狂的舉動,不會出現在袁若文那顆智商也許不高,但是情商一定破錶的小腦袋瓜裏面。
舞臺上的樂隊唱着安靜閒適的歌,名叫《待定》,那是一羣愛音樂的年輕人自己譜的曲填的詞,人少雖然冷清,但並不會冷卻他們專注的熱情。
這個叫做逆流沙的小樂隊,也是烽火就留住不少客人的祕密武器,很少有人知道,這幾個年輕人一直從沒有在烽火拿過一分錢。
他們需要一個舞臺磨練自己的表演,烽火給了他們舞臺,所以現在小有名氣的他們並沒有放棄看似沒落的烽火去更大的場子,而是留在這裏想和烽火走過一段患難與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