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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兄弟，不，大哥……大哥，你睡着了嗎？”
可這安靜，不過片刻，就被這輕喚聲打斷了，他嘆口氣，退出假寐，睜眼看着旁邊的陳牛，道：“有事說事。”
“咳……那個……您……是因爲什麼進來的？”陳牛覥着臉，笑着說道。
“和你有關係嗎？”
“額……沒有……那大哥您叫啥？”
“這個好像也和你沒關係吧？”
接連兩次碰了一鼻子灰，陳牛並不覺得尷尬，而是笑了笑，轉身離去。
“我沒你大，別叫我大哥，我不想折壽，你也別指望我叫你大哥，那不可能，咱們之間，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楚焱轉過頭去，繼續假寐，順便說了一句。
陳牛聽到後，笑着點點頭，心想：你想讓我犯你，我也不敢啊……如果我那麼做了，你還不得拍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