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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無語，好端端的，自己怎麼就成了鬼？
“你別管我們是啥，我就問你，那些人是幹啥的。”
小廝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每天都會來這裏找女人，尤其是那個姓杜的，有時候一天來兩次……”
稱呼的改變，讓楚焱再次無語。
之前一口一個杜爺的叫着，現在竟然直接說姓杜的，也太現實了吧？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勸你最好痛快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你隱瞞……呵呵！”
楚焱掐着劍指，意思很明顯。
你說，放過你，不說，宰了你。
“好，我說……在一次偶然間，我聽到那個姓杜的喝多了說大實話，他說他以前是什麼陰歡派的人，所以需要很多的女人，來幫助他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