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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惠一臉尷尬的苦笑着,不知道高君哪來這麼大怨念,和大姨媽叫什麼勁,這話不好明說,但又真想說,你當女人願意每個月都出幾天血,一出就是幾十年嗎?每個月來之前的緊張感,來時候的疼痛感,走了之後的空虛感,折磨的女人每個月都不好過。
再說,男人不想看到大姨媽,那就乾脆讓女人十個月別來!
苗惠的骨子裏是個倔強的女人,否則也不會邁入人人忌諱的殯葬行業,一個人撫養齊妙長大,被把她送進高等學府。
不過她習慣壓制和隱藏自己的想法,絕不會表露出來,因爲她怕喫虧。
當年就因爲這性子,表達自己的意願時,遭到了那混蛋男人不止一次的毒打,自己帶着女兒獨立討生活,更是學會了逆來順受,孤兒寡母實在太若了,萬萬不敢與人產生糾紛,有什麼不滿也強壓在心裏,她這是被打怕了。
所以現在雖然對高君抨擊大姨媽有很多不滿,但也不敢說,只是苦笑着看着他。
高君也沒想到房間裏有人,他尷尬的撓撓頭,道:“我剛纔是想說,女人真是偉大,每個月都出血,託着疼痛又貧血的身軀,在外忙事業,在家做家務,上要孝敬老人,下要照顧兒女,實在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