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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那也只是打破一些不合理的定律而已，真正的道不那樣被人輕易地打破的。大道之下是天道，天道之下是各界法則，法則又會構成各種的定律，除非你能一下明悟大道纔有可能去打破道，要不然，窮其一生的所謂創新也只能是爲完善法則盡一份力罷了，破而後立則是天道完善的根本。”
“哦，那創新又有什麼用呢？”衆女一下有些疑惑，既然是一成不變的那創新有什麼意義。
“創新纔會進化，而進化就要打破，可是打破就會重立，這是一個循環，除非能打破天道，直達大道纔可以真正地破道，可是破了以後呢？。”段無涯反問了一句。
“破了再立。”衆女說完後，又有了新的問題，“老公要是照你這麼說，難道那些想要修煉的人所追求的道只是一個永遠沒有盡頭，永遠是一種虛無縹緲的道嗎？”
“道的本身就是一種存在與縹緲。明白了，道在眼前，參悟了就會有突破，不明白，道在天邊，一生也只能在道中而活。道在眼前，觸手可及，道在天邊，遙不可及。”段無涯笑着說了一句。
“不是太明白，老公能講的清楚點嗎？”六女聽的那叫一個雲裏霧裏。
“當你們能明白的時候自然就會明白了，這就是道。道可說，又不可說。不能言明，只可意會，你們只有好好地參悟，纔會明白什麼是道。”
“老公就在裝神祕。”扈嬢六女齊聲地輕哼一聲。
“呵呵呵，走吧，一起走走，好久沒這麼輕閒了。”段無涯笑着轉移了話題。道本來就是一個追求，修道有千千萬萬種的理由，不管你是爲了長生，還是爲了力量，還是爲了愛情，還是爲了其它，只要是有追求有目標，那就是一種悟道的開始，執着於道，則道自明。
“是啊，記得和你這樣閒逛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扈嬢想起第一次和段無涯這樣悠閒地逛街的事情，似乎過去好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