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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認輸。想不到你這麼警覺。可是我還是想問，爲什麼剛纔我剛說完，你就更加可以肯定我不是烏宏呢？”
“到現在你還想不明白嗎？智天使一系管理着族內最高的機密，任何一個符合條件的族人，想要知道族內的祕密都必須由我們來一一審覈。你連這樣最爲基本的事情，都不明白，你可能是烏宏嗎？”
“這樣啊。”
段無涯算是明白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同時對於天使一族，他現在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也許表面上的高傲，可能其目的只是爲了讓人不再與天使族接近。
真天使與墮天使，這二個在外人眼中的敵對種族，誰也不會認爲，他們其實是在演戲，這樣一來，凡是和天使一族做對種族，如果不是實力很強的話。
相信都會在第一時間去選擇一直和對方作對的種族，這樣一來，其實就把自己的計劃全部暴露了出來，到時失敗只是遲早的事呢。
要是種族強大的爲難天使族，相信也只會爲難他們中的一個，這樣一來，另一方就可以投靠過去，暗中幫助對方以逃脫。甚至於可能會下暗手，令強大的種族受到算計。
天使一族也正是運用這樣的辦法，從曾經的一個小小的種族，一直髮展到現在這樣的規模。而他們的辦法，也一直沒有人看出來，而要不是今天眼前的女子說明白的話。
段無涯也不會完全搞明白，對於天使一族能運用這樣的方式來生存，很自然地讓段無涯想到了一個詞——無間道。
“你準備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