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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暘叫道:“單裳莊的夫人,是本縣鄉下民女,被他貪圖美色,擄進府來,鎖在屋裏,糟蹋五年。方纔被這狗官帶兵而來,嚇到自刎而亡。各位將士!誰家沒有父母妻兒、兄弟姐妹?她也是女兒,是母親,是姐妹。試問她是否該死?”
其實單夫人自殺有許多原因,但顧暘故意把責任推到單裳莊帶兵這件事上,也是爲了激起軍士們更多的愧疚感。
果然,此言響亮地一出,軍士們鴉雀無聲,連如雁也莫名止住了哭號。那一排弓箭也默默放了下來。
“這狗官名叫單裳莊,卻端的會裝,爲殺我三個爲民除害之人,竟不惜放火燒妻,箭射親兒,如此狼心狗肺、喪盡天良的僞君子,你們爲何不除他,卻仍聽他號令?”
顧暘質問一過,自己也覺豪邁舒爽,禁不住大汗淋漓。
看官便要問了:這顧暘不是腿傷了麼,卻如何站得板直,發表演說?
殊不知徐濯埃在他背後,正穩穩託着他的雙臀。
衆軍士聽得顧暘這一番慷慨,都陷入沉寂之中。連單裳莊身邊那幾個將領,也默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