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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觀道:“蘇小姐,這小葫蘆是令堂的遺物,這張紙卻非令堂手跡,又是冷某清白的證據,可否留與冷某人?”
蘇見黎道:“你拿去便是。”
“多謝蘇小姐。”冷觀道謝了,一面把小葫蘆交給蘇見黎,那張寫着詩的紙則塞進自己懷裏。
顧暘道:“既真相已明,阿黎的爹孃與冷兄都是被徐家所害,我們便殺進徐府去!”
蘇見黎忙道:“哥哥,可是你那城門吏……”
“你與他有仇,我又豈能坐視?一個鳥官,當他不當的!況且本是徐家出手殘害,罪責在他。”顧暘憤慨道,“莫要殺他,便把他擒住,去求見皇上太后,把他的層層劣跡當面對質,咱們還能理虧不成?”
冷觀道:“說得好!憑你我三人武藝,殺穿一個徐府也並非難事!”
蘇見黎聽說,也是怒氣澎湃。
想到孃親受徐承煜勾引矇騙,拋棄爹爹,慘死徐府,箇中真相竟隱瞞了自己十年;爹爹忠肝義膽,素來敬重徐家,終是不被所容,落得個含冤自殺。
這仇早晚要報,不如今日便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