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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用手指摩·挲着那塊逆鱗，手下身體肌肉緊繃，似乎是條件反射的戒備。
脖子本來就是脆弱的地方，再加上逆鱗的存在，這個地方，確確實實是弗雷德的致命所在。
感覺冰冰涼涼的，季安湊過去，臉頰蹭六醜着那塊逆鱗，並不光滑，但溫度很舒服。
一股激靈感自尾椎骨的地方升起，在身體內亂竄，季安瞥了一眼弗雷德手指的方向。
“時間不夠，”季安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嗓音低沉而充滿慵懶氣息，“做不完。”
弗雷德眯起眼睛，聲音沙啞：“先收點利息，否則還真對不起你早上的興致。”
入鼻皆是弗雷德的氣息，季安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氣息環繞着他，彷彿有了莫大的安全感，像是世間最堅固的保護罩。
閉上眼睛，季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百分之百安全感中。
不知道爲什麼，成爲妖種之後，就經常沒有安全感，不是人類時候的沒有安全感，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彷彿下一秒就會有異能者衝出來給你一刀的那種感覺，死亡的威脅環繞在每一個妖種的頭上，這是妖種基因的記憶，記住了以往無數妖種死亡的感覺，傳遞給下一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