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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秦月娥一驚，有點爲難道：“楊媽媽，平常不都是黃昏前洗好嗎？”這些衣服太多了，時間緊迫。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洗便洗，想喫鞭子不成。”老媽子拿過丫鬟手裏的鞭子，特地在空中甩了甩，嚇得秦月娥臉色大變，忙應是。
“哼，賤骨頭！”老媽子罵了一聲，帶着丫鬟們離開，可剛沒走多遠，就被楊林出聲喊住。
“小畜牲，你叫老孃幹嘛。”
老媽子有恃無恐地看着楊林，一臉的鄙夷。之前她也聽說了管事被打的事情，不過她卻不怕楊林，因爲他是當今家主的奶孃，地位是下人中最高的。她相信楊林沒那個膽量敢把體力怎麼樣。
“老妖婆，向我娘道歉。”楊林淡淡的道，隱約有了一絲怒火。
“小雜種，你敢罵我老妖婆。”老媽子氣急敗壞，這些年來，她可是第一次被人給罵，還是個卑賤的僕人。
啪。
老媽子一鞭子抽了過來。
“林兒。”秦月娥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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