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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新山懶得搭理王大頭，迅速瀏覽了一遍手裏的口供，看完更是覺得心煩意亂，一把將材料砸到王大頭的臉上，怒道：“全是些沒用的廢話，職務編制統統都沒問出來，你知不知道全中國有多少個陸鵬？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名字是不是真的，你就拿着這樣的口供來敷衍老子？！”
“不是，團長，這小子就知道這麼多啊”，王大頭手忙腳亂的撿起口供，信誓旦旦的說到：“我敢保證，能說的他全說了，爲了這些材料，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問出來的，鞭子都抽壞了兩根，這小子現在就剩下一口氣了，肯定不敢說謊！”
“廢物！”祁新山說完，有氣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用力揉了揉太陽穴，一臉苦悶的表情。
王大頭臉色一僵，訕笑道：“團長，那這小子現在怎麼處理？”
祁新山想也不想，不耐煩的朝門外揮了揮手，“斃了！”
“哎，好勒！”王大頭欣然領命，剛走出幾步就被祁新山叫住，“回來！”
“他是上海來的進步學生，這次是轉道去延安？”祁新山眼珠子一轉，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看的王大頭心裏發虛。
王大頭不明就裏，小心翼翼的答道：“是啊，沒錯，上海復旦大學的學生，就連其它幾個也是，一共六個人，死了兩個跑了三個，姓什麼叫什麼，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紙上呢，指定不會有錯。”
“這次你辦的不錯，人死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