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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楠能答應纔怪。說好了回來慶祝一下,他都洗白白抹香香了,就這麼睡了豈不浪費大好的夜色?
“誒你!”
睡褲眨眼被拽到膝蓋,祈銘的背不由自主弓起,正好撞上某人引以爲傲的零件。不過老夫老妻的,害羞不過三秒,沒多會牀就吱嘎了起來,而羅家楠不得不伸長胳膊撐住牀頭減少噪音。
要說這牀以前沒動靜,大概是搖晃的次數太多,該緊緊牀框上的螺絲了。
早起羅家楠精神百倍,六點就爬起來下樓跑了五公里。祈銘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疲憊,煮咖啡時差點趴流理臺旁邊睡過去。昨兒晚上完事後某人呼呼大睡,他卻徹底清醒了,瞪着眼望天花,腦子裏轉着的都是屍體牀下那句英文對白。
是巧合麼?應該是。隔着個太平洋,那恐怖的惡魔不可能尾隨至此。
“別擔心,有我在,自要那孫子敢來,老子給丫摁馬桶裏洗頭!”那天從現場出來,羅家楠開着車,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攥着他的手,一直沒鬆開。
——對啊,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祈銘下意識地攏過垂到頰側的頭髮,指尖觸及頭皮上微凸的疤痕,默默嘆了口氣。相處多年,羅家楠滿身都是他看不慣的毛病——脾氣臭,嘴上沒把門的,愛吹牛逼,甚至還有點不求上進,休息日就窩沙發上打遊戲,也不說看看考試資料好升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