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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彆着急,我不是來出現場,我是——”夏勇輝打了個磕,堪堪將到了嘴邊的“我是他男朋友”給嚥了回去,“那個……是我發現聯繫不上承業的,就找了同事來幫忙。”
儘管韓徵心如裏慌得宛如一團亂麻,但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稍作分析便推理出了答案:“你和承業……你們是在一起吧?”
夏勇輝一愣,隨後低頭默認。不得不說,這可能是史上最糟糕的見家長情況。想來韓承業應該是已經和家裏出櫃了,畢竟曾在國外遇人不淑險遭牢獄之災,想瞞也瞞不過去。
韓徵不再說話。他轉過身,用手撐住車後備箱蓋,重重的呼吸。對於他來說,眼下沒有任何事能比兒子安然無恙的回來更重要。
那邊尷尬見家長,這邊羅家楠把唐喆學發去自己家,託他暫時替自己保護下祈銘。不管韓承業的失聯和精利有沒有關係,都得做好準備以防萬一。林陽不在,認識的人裏就數唐喆學身手最好,把祈銘交給對方他好歹能踏下心處理手頭的事情。
“羅家楠,你來看這。”林冬站在綠化帶邊上,垂手指向修剪過的草坪,“這裏,有拖拽的痕跡。”
羅家楠上前蹲下身,用手機電筒照向林冬所指的位置,確見一條拖拽的痕跡向綠化帶的另一頭延伸,一路上有不少綠植被壓彎。這裏離韓承業停車的地方不遠,大概也就十來步的距離。然後沿着拖拽的痕跡往前繼續走,走到綠化帶盡頭,痕跡隨之消失於粗糙的滲水石磚上。
“看起來像是有人趁韓承業不備打暈了他,然後把他拖走了。”現在羅家楠知道爲什麼韓承業的車鑰匙會在車底下了,“他那體格,一般人還真扛不起來。”
“通知派出所,在這附近拉上警戒帶,再通知杜海威,讓鑑證的過來。”林冬說着,抬頭望向遠處,額前那綹白髮隨着冷風的吹拂微微抖動,忽然抬手一指,“那是個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