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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會兒,有一個女子說道:“男子是有的,不過還小呢。”正說的時侯,人叢中就有一個抱着嬰孩的女子擠進來說道:“幾位要和敝國的男子談話嗎,請和他談,他就是我們這裏的男人。”
張玄楚等人一看那嬰孩,不過生了幾個月的時間,眉目之間頗有男子的形象,但是乳臭還未乾,還不能談話便又向衆女子陪笑道:“請諸位不要戲弄我們幾個人了,我們想和年長的男子談話呢。”話一說完,又有一個漂亮的女子抱着一個大約兩三歲的男孩子從人羣中擠了過來,叫道:“先生,這個孩子年長了,你和他談話嗎!”
熊貓見到如此,在旁邊指指那孩子說:“我們要想見見他的父親,或者他的伯叔都可以。”衆所有漂亮女子聽到這句話,頓時面色個個發紅,隨即個個都嘆氣。停了好一會,有一個看起來頗資深的女子,眼睛轉了一轉說道:“也可以,諸位請跟我們來吧。”
這會那女子在前頭帶路,衆女子簇擁着兩個男人曲曲彎彎的走去,到是把兩女像是丟掉了一般。到了一座大房子之中。正殿有三間,當中有一間,供奉着的不知道是什麼神。
轉過後房,只見一座極大的庭臺院落,庭院的正中,有一個長寬都有三丈的水池,池中正有兩個女子,赤身裸體坐在那裏,不知在做什麼。看到衆人來也不害羞,自故自在水裏泡水。
那女子指給張玄楚看,並說道:“這個水池名叫潢池,亦叫臺虺之水,又叫入胎泉,呵呵,這就是小孩子的父親了。”說完,又帶張玄楚等幾個人走到一座偏院,院子中一無所有,僅僅有一口大井,這女子又指了這口井給張玄楚幾個人說道:“這可就算是小孩子的伯叔輩了。可是這池和這個井說是他的父親、伯叔依然都可以,說是他的祖父、伯叔亦可以,就使說是他的曾祖、高祖、遠祖,亦都是無不可以的。”
“我們國家裏的人類全是從這兩個地方進入水中坐一坐,看一看,喝一喝水而生來的。假如我們國家裏有男子,又何必要這個水池、和這個井來做我們公共的丈夫呢?”
張玄楚聽了這話,非常詫異,就問道:“剛纔兩位抱的小孩子不都是男孩嗎?待他們長大起來不就有男子了嗎。”衆漂亮女子聽了,又都嘆口氣道:“便是我們都存了這一種癡心妄想的心,所以在這裏都費心費血的養育他們。不然的話,一生出來,早就弄死他們了。”
芷翎不解她們說的意思,好奇又尷尬,對那女子道:“那這是爲什麼呢?難道說男人和女人,在這水池有不可告人的祕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