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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無數男子赤條條相對，已經不雅觀之至；無數女子赤條條的立在自己等人的面前，令人不敢正視觀看，就連一向好色的空幽子，也感覺很不是滋味，而那幾個女人，早就閉上眼睛，不敢觀看。
然而人數太多了，目光不觸着這個，就看觸到那個，大家都惶恐之至，又懷戀之至。但細看那些女子，卻絕不介意，彷彿不知有男女之辨別似的，瞪着她們秋水盈盈的眼睛，只向衆人一個一個上上下下的打量觀看。看到張玄楚與空幽子，尤其注意他們二人的帥氣。此時倒有點非常爲難了。
張玄楚看到一個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的人，但年齡看起來還是如二十幾歲。似乎年齡較長一點的男子，問他道：“我們因爲遇到大風吹得這裏，流落在你們的地方，敢問這處是什麼地方呢？”
那些人聽見說話，似乎亦聽得懂他的意思，頓時七嘴八舌窈窈私議起來。聲音甚微細小，聽不出是什麼話，但彷彿覺得他們在說：他們亦是人類，不是妖怪的意思。
只見那人答道：“這處地方就是這處地方，不知足下衆人等從什麼地方來？”
張玄楚道：“我等從中華大地來，向北方去有事，遇大風吹到此地。”那人沉吟了一回，說道：“中華嗎？我不知道伊。”又有一個人排衆到面前說道：“中華地方我知道，是個極其齷齪，極其野蠻，極其苦惱，極其束縛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