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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城內門家一脈家主門可羅平時何等的威武霸氣,此時也不過是死了孩子、斷了手臂、輸了對戰的花甲老者,半月有些不忍,他是心狠、是腹黑,可他算計的只是強者,此時的門可羅不配強者二字,伸出劍指點向門可羅,雪白飛劍好似毒蛇咬向門可羅咽喉。
失神的門可羅忘了躲避,也許是根本就沒想躲避。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門可羅必死無疑時,自門可羅身後飛出把柳葉飛刀,擦着門可羅的脖子打飛半月的飛劍,一眨眼的功夫門可羅身旁出現一個更加腐朽的老者,老者身穿青色麻衣,腳下穿着和門可羅一樣的錚亮軍靴,兩個手臂藏於衣袖下,滿臉褶子可卻也傷疤縱橫,鼻子被削下一半,還有一道傷疤穿過上下嘴脣,五官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屬那雙眼睛,那是看透世間喧囂的寧靜純粹,轉動間還能射出奕奕光輝。
這個滿臉猙獰的老者纔是門家的後手,門家的定海神針,卡在凝漩巔峯境多年的門武樂,和長虹境界也許只是差了一層窗戶紙,可就是這層窗戶紙,若是沒有相應的機緣足以使人虛度一生光陰。
門武樂掃了眼滿地狼藉,伸出和竹竿差不多的手臂扶起麻木的門武樂,門可羅二百多斤的身子在門武樂的手裏前輕若鴻毛,門武樂長嘆口氣說道‘可羅,不要忘記你是軍人,現在還穿着軍靴,現在像什麼樣子,難不成要做逃兵嗎?’。
不管是何兵種,逃兵都是一輩子的恥辱,連其子孫後代都要被釘上屈辱的印記。
門可羅抹乾淨臉上鮮血,哭喊道‘我門家好兒郎從無逃兵,只是,只是我門家兒郎死得冤枉,恨不能戰死疆場,在這羣小人裏白白送了性命,門祖,我要他們血債血償,我要把他們挫骨揚灰’。
門武樂點點頭拍了拍門可羅的肩膀說道‘這纔是我門家子弟,等着便是,老祖將他們生擒與你’。
說完門武樂一身氣勢轉瞬之間便提到巔峯,軍靴走在地面發出咔咔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