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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像是一個最佳的人肉靶子,一拳快過一拳的搗來,而寒夜則是沉着應對,慢慢的意隨心動,放空心靈後才能離八極拳的真髓更近一步,鬼使神差的寒夜使出金剛八勢第一勢-掌捶,這一招似掌似錘,出招前是掌,出招時是錘,虛是掌,實是錘,難的是掌與錘的轉換,要恰到好處,不然本是金剛之勢的掌捶會變成八極拳最大的漏洞,這也是寒夜遲遲不願意使用掌捶的原因所在,可現在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猶如羚羊掛角,渾然天成。
寒夜閉着眼睛,臉上說不出的怡然自得,連一直觀戰的太史寅都爲寒夜的自在感到膽戰心驚,寒夜看不到這些,更準確的說是他什麼都看不到,只是遵從體內的本能,先是左腳後退一步,雙掌平舉在胸前,手指指地,掌心對着停滯下來的王師,旋即左腳用力,右腳往前連踏兩步,兩個手掌帶着勁風一起拍向王師雙耳,王師握緊了通紅的拳頭交錯打向襲來的兩掌,這時本來已經迅如箭矢的寒夜速度更快一籌,手掌剎那緊握,拳頭和拳頭不知第幾次碰撞在一起,這次王師再抵擋不住寒夜拳頭上攜帶的霸道勁道。
寒夜睜開了眼睛,哪怕是王師已經擋住了拳頭,可卻擋不住寒夜一往無前的氣勢,寒夜的拳頭壓着王師的拳頭落到他的肩膀上,這時寒夜鬆開拳頭,由拳化掌推着王師退後兩步,那種美妙的感覺好像潮水一般退卻,寒夜對此稍感可惜。
太史寅臉色蒼白,腦門上青筋都顯現出來,最後還是壓不住上湧的淤血肆意噴吐染紅衣衫,也染紅了他本來就蒼白的臉龐,王師脖子往後一仰倒下,雖然外表看上去一點傷勢都沒有,可他身體內已經碎成爛泥,不管是內臟還是骨骼無一倖免。
暴雷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扛着黑尺走了過來,像是看着籠子裏的野獸一樣看着太史寅,蔡天寅攙扶着西門吹同樣包圍住太史寅。
太史寅自嘲的笑了,‘我不甘心,你知道我最自豪的不是這些’。
寒夜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知道,可現實就是這樣,一着不慎滿盤皆輸,誰都沒有重來的機會’。
‘他有’,說話的不是場內的任何一人,而是從太史寅身後竄出來的一個黑衣遮面的神祕人,神祕人扛着一個依舊掙扎的年輕人,不理會寒夜甩手給蔡天寅一塊黑漆漆的東西,蔡天寅接過後看一眼驚呼道‘百曉令牌,你也是百曉生,不知是哪位師兄?’。
那人不說話,將身上那人丟在地上,拿下塞在他嘴裏的破布,那人看到寒夜之後立即大喊道‘寒門主,營地內來襲,胖爺···’,易行還沒說完便被神祕人重新堵上嘴巴,神祕人什麼話都不說,一隻手臂抓着易行脖頸往前遞,另一隻手臂拉着太史寅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