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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扶桑岔開大腿,身體前擁,一隻手柱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按着牀板說道‘寒門主真會說笑,空口白牙我憑什麼要信你,我兄妹二人跟金土螳螂交過手,說實話敗它容易殺它難,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相信你能拿到那畜生眼珠’。
寒夜微笑不說話,掌心朝上平舉在二人中間,房間內的溫度冷不丁的下降,寒夜打了一個響指,桌子上的茶杯中的茶水全部凍結,連茶杯都裂成兩半,龍從文臉上的笑意變成忌憚,這種隔空凍冰的手段可不是一個長虹圓滿境界的修士能做到的。
龍扶桑雖然看不到寒夜玩的這一手,但他能感受到溫度的下降,聽到了瓷器脆裂的聲音,‘好純粹的冰屬性,寒門主有些手段,也罷,小女子暫且相信寒門主一回,這買賣我龍扶桑做了便是’。
寒夜遞給暴雷一個眼神,暴雷嘿嘿低笑着走到龍扶桑旁邊坐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個手掌,龍扶桑臉色微紅,指責道‘你躺在地上就行,我的牀、我的牀你、你不要坐行嗎?’。
暴雷在男女相處上的經驗比之寒夜、半月遜色不少,如果寒夜、半月的經驗是一個剛剛戀愛的人的話,暴雷便是還沒長大的小孩,‘這個、這個吧、我已經坐下了,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還是快給我療傷吧’。
說完暴雷索性眼睛一閉往牀上一趟,極爲熟練的解開上衣把猙獰的傷口裸露出來,皮肉外翻,鮮血淋漓,血腥味和藥味摻雜在一起鑽進龍扶桑的鼻子,讓她不得不想象這個不知道長相的男人究竟經歷了什麼。
‘你怎麼受的傷?’,龍扶桑問完便伸出右手撫摸暴雷的身體,手上閃爍着令人心曠神怡的綠色光芒。
‘大姐,不是那裏,再往上···’。
龍扶桑臉色更紅,‘哥!來幫我’。
寒夜笑容擴散,坐在屋內看着綠色光芒閃爍好半晌,龍從文扶着龍扶桑坐在桌子旁,暴雷起身小腹上除了乾枯的血漬之外沒有一丁點的傷痕,連傷疤都沒留下,神奇,木系煉魂師果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