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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吾習慣性的攥緊虎頭刀,後退一步警戒問道‘看來寒門主是想過河拆橋’。
寒夜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對着張穩穩做出一個手勢,張穩穩二話不說一腳揣在吳起至小腿,吳起至受力跪在地上可他的表情還是分外的平靜,好像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一樣,張穩穩本想斷去他一臂來威脅彭吾,可卻在他的後脖頸看見一個奇怪的圖案,好奇之下一把將那圖案扣下,入手才發現那哪是什麼圖案,分別是一跟被血肉纏繞的銅釘。
銅釘離開身體後吳起至打了個冷顫,麻木的雙眼裏慢慢多出一絲疑惑,還有便是身處陌生環境下的恐懼,看到彭吾後臉上由憂變喜,剛想起身被張穩穩一腳揣在後背上,本是跪着的身體現在徹底趴在地面,吳起至很害怕,怕到眼角已出現淚水。
‘彭叔,救我!一定要來救我啊!’。
彭吾看的心如刀絞,尤其是那一句彭叔,好比利刃聲聲扎心,‘混賬,有什麼衝我來,他還是個孩子,你們他媽的還有沒有人性’。
沒人理會他的怒罵,寒夜重新斟酒滿一杯酒,莫三、暴雷、蔡天寅、楊子還在圍攻聖路易,剩下的人站在寒夜背後安靜的看着彭吾掙扎,沒人理會他的嘶吼就像是強者不必在乎弱者的想法一樣,因爲這是煉氣大陸,一旦弱小、一旦卑微、一旦失敗便會變成廢人的大陸。
張穩穩冷笑出聲,毒箭成員在鐵卿僚的訓練下已改用唐刀,他用唐刀的刀尖一點點的劃破吳起至的衣服,等吳起至掙扎之時他一腳踏在後背上,吳起至怪叫一聲噴出口鮮血,‘想清楚再回答門主的問題,我仁慈我的刀可不會這樣’。
彭吾還在做着最後努力,‘根本沒有什麼名單,死門在城內都是單線聯繫,除了我誰都不知道城內到底有多少我死門幫衆’。
張穩穩回頭看了一眼寒夜,寒夜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麼,張穩穩手起刀落再次楊刀,吳起至的整條手臂橫飛,快似閃電的一刀,快到手臂騰空落到彭吾和吳起至中間之時,酒吧之內才傳出吳起至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