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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連輝是死門的中堅力量,之所以沒能參加彭吾的最後一戰是因爲他本身年齡太大,已經遠離修士的黃金時期,加上他拖累太多,別的不說一雙兒女便足夠他遠離紛爭,新盟的人之所以幫他離開城東看中的也只是他在死門中的聲望,自從那戰結束,死門中的精銳損失過半,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但老人還可以指點新人,死門需要的是時間,只要能度過這段青黃不接的時期,死門的戰力並不會遜色於毒箭。
可如今最緊缺的時間已經沒有,他本人也身陷寒門囹圄,好在他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膝下的一雙兒女很早之前被轉移離開,現在的兒女不過是領養來的,即使被殺害了也算不得什麼。
寒夜揹着雙手,笑容冰冷,暴雷一臉複雜站在寒夜身後,二人居高臨下的看着馮連輝被拖出來。
馬夏柳背對着寒夜二人,面色冷峻的看着馮連輝,等到他像一灘爛泥一般被丟在地上後才遞給身後人一個眼神,身後人走到飼養毒物的尺子旁用鐵鉤鉤出一個勉強能保持人形的屍體。
‘啪’一聲,屍體被扔到馮連輝身前,血肉模糊的屍身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印痕,馮連輝強忍着肚子裏嘔吐感疑惑的看着馬夏柳,那眼神分明再說任你手段通天,我自巋然不動。
馬夏柳清楚寒夜的喜好,可以卑鄙可以冷酷可以泯滅人性,但最後我要看到收穫,沒有達到任何目的的折磨是變態,恰好寒夜十分不喜這樣的變態,‘這人膽子夠大,潛藏在城東和城南交界,時刻惦記着我寒門情報,今夜若不是毒箭出手雷霆迅速,還真讓他跑了,我想你應該能認識他吧’,馬夏柳語氣並非疑問而是肯定。
所以馮連輝沒有否認,而是勉強睜着混沌的瞳孔反問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樣找到的我們?又到底抓了多少我們的兄弟?’。
馬夏柳蹲下身子,目光的平視馮連輝,這種姿勢他很不舒服,可身後是寒門首領,他願意這樣表現自己,‘你們死門藏得並不乾淨,能找到你們不是什麼難事,這人始終不開口所以落得現在的下場,還有一人已經招供但他在死門中地位太低,接觸的核心情報有限,可他告訴我你地位很高,算是死門僅剩不多的老人之一,我想老人一定很忠心,所以我現在還沒動你,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開口,可我現在又來了,你有沒有猜到我有什麼手段?’。
馮連輝雖說一身是傷,可意識無比的清醒,望着馬夏柳蛇蠍一般的目光平靜的說道‘禍不及妻兒,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死門於我來說是全部,爲了死門我能放棄妻兒,今天你的手段同樣無用’。
馬夏柳換了一個支撐腳,在靜謐的大廳裏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手下人押送上來一個女子、兩個孩童,三人被捆的和糉子一樣,腦袋上套着麻袋,即使看不見在什麼地方,那女子還是撲通跪了下來,哭的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