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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圖書館的教學樓內,屬於畢超羣的辦公室總是房門敞開,一身灰袍的樊澤畢恭畢敬的走進辦公室,畢超羣正在整理剛剛簽訂的文件,抬頭看了眼樊澤滿臉的和善微笑說道‘怎麼了老夥計?臉上愁雲慘淡,在外院誰還敢讓你這個老東西氣惱’。
樊澤心甘情願的在畢超羣手下做事原因有兩個,第一是樊澤的命不知道被畢超羣救過幾次,第二是無論畢超羣地位多高總是拿他當朋友,所以樊澤能陪伴畢超羣多年,‘畢老,我想試試’。
畢超羣動作一滯,將鼻樑上的老花鏡摘下放在抽屜裏,起身走到桌旁不慌不忙的新泡一壺茶水,端着茶壺邁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樊澤,樊澤剛想起身接過茶壺茶杯卻被畢超羣用眼神制止。
輕放茶杯,揚起茶壺,茶水順着壺嘴傾泄而出,頓時茶香四溢縈繞在辦公室內久久不能散去,樊澤看着嫋嫋升起的白霧沉默不語,畢超羣靠着辦公桌看着樊澤臉上歲月的痕跡問道‘我們老哥倆在中原闖蕩多少年了?’。
樊澤想都沒想便回答道‘今年是第七十個年頭啦,還想着趁着年輕去中原內城去看看,沒想到在外城白混了這麼多年頭’。
畢超羣長嘆口氣彷彿陷入回憶喃喃道‘是啊!七十年了,我們在中州城外圍混跡了七十個春秋,年少時也曾鮮衣怒馬,揮斥方遒,喝過最烈最差勁的燒刀子,睡過最美最夠勁的青樓女,有過摯愛也失去過摯愛,如今功成名就在第一學院教書育人這樣的生活不好嗎?’。
樊澤拿起茶杯暖了暖手心後又放下,眼眶中綻放出不屈戰火,‘只是到最後也不能踏進內城,同樣也不能親眼見到第一學院派系之爭的了結,我也想問畢老一句在學院教書育人的生活不好嗎?’。
畢超羣收斂臉上笑容變成陰狠,‘好!怎麼會不好?可站得越高想要的自然也會越多,內城會進去派系之爭也終究會了結,只是你選的路太過極端,聽老夫一句別輕易嘗試,也別站的太靠前,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學院高層已經有所察覺,你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