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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拍了拍韓當肩膀安慰道‘你別聽李將軍放屁,我的馬兒我讓你騎你便能降服得了,以後也不必叫我大人,我還沒參軍呢!叫我夜哥就成’。
韓當盯着寒夜一陣細看,發覺寒夜比他見過所有的大人物都要親切不少,‘夜哥,今後你就是我韓當的夜哥’。
寒夜微微一笑將目光轉到擂臺上,胡射山巔此時不下近百人,圍在十米見方的擂臺上等待着傳叫屬於自己的數字,擂臺上的兩人打生打死,擂臺下的看官連個叫好的都沒有,倒不是他們吝嗇掌聲而是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十分瞧不起擂臺上的打鬥。
南嶺同輩交手不像中州城那般絕情,中州城內崇尚死活不論,南嶺則是更注重以武會友,假如不是十分心狠手辣的人交手一般只分勝負不見死活。
現在的擂臺上正是兩個中年人打的不可開交,一人使雙刀,刀光好似風車一般傾灑擂臺,另一人耍重劍,不論刀光如何密不透風重劍都好像乘風破浪的巨船一般穿透刀影。
使雙刀的中年人一時不察被重劍突破刀影撞在肋下,頓時往左一個趔趄,肋骨斷裂火辣辣的疼痛,連同右半邊身子使不出力氣,使重劍的人深知機不可失,雙手握重劍上撩想着一劍結果對手,使雙刀的人計上心頭佯裝不敵將雙刀交叉放於胸前被重劍掀翻,使重劍的人不知是計悶頭肩撞過去,使雙刀的人舍刀退守一旁,等到使重劍的人舊力退卻、新力未生之時輕摸腰間抽出好幾顆鐵蓮子振臂打出,使重劍的人躲閃不及時被暗器打在後腰,一個前撲掉落擂臺,起身後不理會後腰上淋漓鮮血憤怒的好像黃牛喘氣一般最後還是憤憤然離去。
寒夜略微有些疑惑,在中原使用暗器通常被人恥笑,即使是上古唐門後代的唐月月也是面對面發射飛刀,可南嶺卻不甚在乎這些,只要能站到最後便無所不用其極,從這一點上來說南嶺倒是比中原更加兇險了些,怪不得氣長老特意囑咐寒夜要小心南嶺的暗箭。
韓當嘿了一聲好像忘掉了剛剛李衛南奪馬的挫敗,臉上洋溢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興奮小聲介紹道‘史將軍說夜哥初入南嶺不懂江湖險惡,所以讓我好好給夜哥講講徵武令來的英雄好漢,眼下勝利這人便是出身自西部三刀門下,別看刀法不咋滴可最令人心驚的還是從不現身的第三把刀,聽說看見過三刀門徒第三把刀的人都是死人,不過我看這小子也沒強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