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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前邁一步回答道‘我來自摩達雪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寒冷的寒夜晚的夜,你敢不敢如我這般磊落講出真名姓’。
那人哼哼冷笑,針鋒相對的應和回答道‘有何不敢,在下賁雷刀費典,不知你這個來自摩達雪山上的臭小子在哪裏見過我?是彩雲還是北燕?亦或是雪之國?’。
費典原意是想誣陷寒夜是雪之國的人,可李衛南清楚寒夜的底細,無論是彩雲、北燕或是雪之國隊他來說都是陌生的。
‘竟然是賁雷刀!他不是三年前就被彩雲全國通緝了嗎?現如今怎麼又光明正大的跑回來了?這樣有前科的通緝犯也能參加徵武令?’。
‘是啊,聽說三年前費典叛出師門,欺師滅祖,將一刀斷魂凌飛沫一家滅門,大內高手窮盡三月時間纔將他趕到荊州,最後下落不明,如此高調亮相,真就不怕皇室的大內高手再千里追殺於他’。
臺下看客議論紛紛,臺上寒夜玩味似的盯着賁雷刀費典,費典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寒夜是在套話,不過也沒在意,現在的他不光有着三年前潛逃在外的賁雷刀身份,還有北燕賦予他的新身份,饒是彩雲大內高手也無法明面上拿他怎樣,至於暗地裏恐怕他賁雷刀要比大內高手做的事情還多。
‘你以爲逞口舌之利探明我的來歷又能如何?’,費典問完便抽出腰下短刀,此刀僅有手臂長短卻光彩熠熠,晃動間還有銀色短促雷蛇乍現,費典反手握刀睥睨寒夜,目光中滿是戰意與嘲諷,剛剛寒夜能憑氣勢震懾住爪兒圭,此時的賁雷刀釋放體內煉氣與寒夜針尖對麥芒。
寒夜不再答話,本來對江湖人士的輕視全部變成忌憚,這個賁雷刀絕對有兩下子,站定的姿勢滿滿都是破綻可又好像沒有破綻,寒夜生死大戰近百場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對手。
李衛南不知何時走到半月身旁小聲詢問道‘在下李衛南,雖身居南嶺也是久仰大師之名,依大師看來寒門主有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