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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
十米方圓的擂臺破碎的不成樣子,一道一米寬接近丈長的鴻溝將擂臺切爲兩半,寒夜紫色大氅不沾染一丁點的灰塵,眼眸依舊明亮,笑容不減分毫,手臂長的軍刺到插在他身旁,揹負雙手巋然不動,一股宗師風範擴散而出,細細看去竟然找不到賁雷刀費典的身影。
擂臺下的爪兒圭嗓子眼發乾,他知道自己不是寒夜的對手,可也絕對沒想過差距能如此劇烈,本以爲他若是拼命的話寒夜肯定會頭痛一番,現在看來曾經的想法是多麼幼稚可笑,好比蜉蝣撼樹、螳臂當車,囁嚅老半天才吞吐着詢問道‘費、賁雷、我、想問、費、費、費典呢?’。
羌族這一小撮人的首領是個白髮白眉的老者,老者身材中等清癯,其貌不揚的他更是選擇穿着尋常百姓家的麻衣麻褲,腳下是一雙微微有些破損的草鞋,左手背在身後提着草帽,右手垂在體側握着短棍,自爪兒圭上臺後不管擂臺上發生什麼事情臉上都是寵辱不驚的平靜,卻唯獨在寒夜大展神威‘打沒’賁雷刀費典後老者纔不動聲色的握緊手中短棍,‘好霸道的招式!若老夫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古外家拳法,賁雷刀費典何等的不可一世,現如今不還是變成了一地肉泥’。
爪兒圭似乎十分懼怕老者,伸着脖子看向鴻溝之內真的發現不少血肉和破損衣衫,腳底板升起一股涼氣直逼天靈蓋,聲音都有了些許的顫抖,‘敢問、敢問敖老接下來該如何?是戰還是···’,最終爪兒圭還是沒有在敖波面前說出逃的勇氣,他知道敖波的手段,雖然他是羌族內公認的高手,可若是地位顯赫的敖波想要弄死他怕是沒有一人肯爲他說話求情,因爲他是羌族戰士,而這個名叫敖波的老者則是羌族守護神祭司一脈。
五族十國領土內每一族每一國都有祭司一脈,大祭司與族長、國主共同治理族國大事,若是兩者出現紛爭多數情況會是族長、國主向大祭司妥協。
敖波回頭冷冷地瞪了爪兒圭一眼並未說話,不過這冷酷到沒有感情的眼神卻勝過千言萬語,爪兒圭低頭退後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敖波轉頭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即使站在臺下開口說話擂臺上的寒夜依舊能聽清,‘你當真要和我族作對?識時務者爲俊傑,彩雲能給你的彥之國有實力付雙倍,如若鐵石心腸阻擋北彥鐵蹄小心他日橫遭不測’,這一手有些類似於寒夜和冰皇經常使用的傳音之術,敖波的話只能容寒夜聽清其他人並不知曉。
寒夜腳尖挑起軍刺正手握住揮舞一下,雙手連同軍刺一起揹負在身後,半眯着眼睛揚起下巴詢問道‘你想上來與我戰個生死還是帶着剩下的羌族之人滾出彩雲?我勸你可要好好思量一番,不要因爲你的一念之差致使身後族人全軍覆沒’。敖波體內殺氣翻滾,手中短棍被攥的嘎吱嘎吱直響,上下顎狠狠的咬在一起,幾乎從牙縫間蹦出幾個字說道‘黑花、你去,你若是不能剝了他的皮老夫便親手剝了你的’。
身後一個穿黑色緊身戰士服的冷豔女子低頭稱是,手握三尺長劍漫步走上擂臺,如今的擂臺已經變成十米見方的亂石堆。
寒夜調整呼吸趁此來恢復僅剩下六成的煉氣,故意拖延時間道‘很不巧我從來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