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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兒圭的落敗是情理之中,敖波真正氣的是這個廢物竟然不能夠逼寒夜多出一招,僅憑費典和黑花兩人還沒能夠逼迫寒夜使出全力,敖波對寒夜瞭解不多不敢再繼續派人上臺,寒夜已經連斬兩人若是第三人還是拿不下寒夜,對己方士氣影響太大,難道真的要他自己親自上臺嗎?
就在敖波苦苦思量之時身後一個精壯年輕人畢恭畢敬的靠近他小聲說道‘師父不然就讓徒兒···’。
‘你?’敖波回頭看去正是他平日裏最爲疼愛的小徒弟,也是他麾下弟子中最有希望繼承他祭司衣鉢的人,‘達納不可造次,此人明顯不是善茬,臺上生死驟現連爲師也無法及時救你’。
達納明顯比敖奀還要着急,‘師父別再遲疑了,現在還有比徒兒更適合的人選嗎?總不能繼續派族內高手送死啊,徒兒還是有幾分信心的,要想幹淨利落的戰勝此人那純屬癡心妄想,可若是退而求其次的拼個兩敗俱傷徒兒還是很有把握的,師父可不要忘記彥之國託我們做的事情,賁雷刀費典已經變成一地肉泥我們若是完不成北彥囑託還有何顏面繼續享用北彥供給,沒有北彥供給我族又怎能繼續存活’。
敖波好像被人放在火架上燒烤一般難熬,一面是種族的延續一面是比親兒子還親的徒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選擇一方便是將另一方推入危險境地,猶豫好半晌敖波纔算是下定決心,他先是羌族祭司然後纔算是達納師尊,爲了羌族全族人的性命他不得不犧牲掉達納的安全,‘你可曾想好?若是真發生意外不要怪爲師沒能保住你’。
達納重重點頭,‘師父放心,此人雖強可徒兒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和他交手一切還未可知,若是徒兒戰他不下還請師父出手鎮壓此僚’。
敖波豪氣沖天,‘好,有徒如此我心甚慰,達納,你上!老夫親自爲你壓陣’。
達納點頭在人羣中抽出兩柄八角銅錘邁步上臺,銅錘通體赤金能有籃球大小,被達納握在手中輕如鴻毛,看這架勢就知道同達納的交戰又是一場硬仗。
寒夜對着暴雷勾了勾指頭笑呵呵的說道‘既然你們如此不要臉皮那我也無須跟你們客氣,你出車輪我便出戰,你們的人我寒門都接下了’。